她盘算着自己的计划，絮絮叨叨的说着，突然发觉房间里沉默的很。
沈暮一抬头，对上霍云骁幽深的眼眸。
她的大脑反应了一下，突然想起霍云骁今天早上说的那句。
“如果下次你能想到求助我，我会很高兴。”
沈暮张了张嘴，组织了一下语言，试探着说：“那个……我还有点头晕，要不……你送我去程鸢那里？”
霍云骁眼神一亮，柔和了不少，他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沈暮长出了一口气，原来霍大BOSS是要顺毛的。
霍云骁开车将沈暮送到了程鸢楼下，叮嘱道：“有事要打电话给我。”
沈暮点点头，霍云骁又说：“不要担心麻烦我。”
沈暮又点点头，霍云骁伸手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，微微一笑：“去吧。”
沈暮“蹬蹬蹬”的跑上来，进门的时候程鸢正窝在沙发里刷着新闻。
看到沈暮来了，她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：“你来啦！”
她把平板递给沈暮，说：“网友骂的可真难听，比当年出事的时候还要难听。”
沈暮随意翻了翻，甚至还有人将“程鸢”的名字当成了一个梗。
网友互相调侃“祝你下一个女朋友是程鸢”、“希望你女儿以后是程鸢”这样的话。
沈暮捏了捏程鸢的手，问：“你还撑得住吗？”
程鸢撑着笑容，眼泪“啪嗒”一下掉下来。
她笑着擦眼泪：“我本来想说我没事的，但是还是觉得委屈。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过，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，却成了全世界的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