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便衣捕快早在扶丘来到啻陵之时就在城外驻扎,以备不时之需,不论何时何地,朝廷官员总比一般人好使。
金宵神情一暗,转而笑道:“不知我金家犯了何事,烦劳神捕亲自前来?”
扶丘伤还未愈,脸上尚有淤青,寻了个地儿坐下,悠然道:“也没什么事,金公子先坐在这儿等着,不用着急。”
不一会儿,有属下前来禀报:“禀大人,并未搜到任何可疑之物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扶丘状似沉思,继而命令道:“继续搜。”
“是!”
“不知神捕想搜出什么?”金宵淡笑着问,毫无紧张之意,好似搜的地方不是金家。
过了一会儿,又有下属来禀报,“禀大人,搜到几箱画像。”
“呈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
几个便衣捕快抬了满满八大箱画像出来,每个箱子几乎都能容下一个七尺男儿,满满的八个箱子,少说也有几千幅画。
扶丘命人随便打开其中一个箱子,拿出一张画像,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,对比了几下,道:“果然,先抬回去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金宵阻止道:“这些画是家父十几年辛苦所绘,不知扶丘神捕要来何用?家父眼下不在家中,还请神捕体谅金宵作为子女的一片孝心。”
扶丘摆摆手,正要抬走画像的几名属下放下箱子,在一旁待命。
“尊主的画像丢了,托我帮忙找,金老爷这箱子里的画像与尊主所丢画像正好一模一样,待我找到尊主的画像时,剩下的自会原样奉还,还请金公子放宽心。”